“怎么了？”顾辞反应过来，小声问她。
“晚上摔了一跤，腿疼。”童玲晚呲牙咧嘴地去捞裙角，想看看膝盖到底肿成什么样了。
顾辞急急地蹲到她的面前，捧着她的裙摆看向她的双膝。
乌漆漆的，像两个涂了墨绿颜料的馒头，肿得发亮。
“你怎么摔的啊？”顾辞吓了一跳，赶紧用双掌捂住她的膝盖，心痛地说道。
“就那么摔的。”童玲晚蹙着眉尖尖，轻声抽气，“你别碰我，好疼。”
“我抱你吧。”顾辞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
“那我行李呢？”童玲晚好笑地问他。
顾辞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毛燥。
顾辞赶紧放下她，走回去拖来了行李，“那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叫部车。”
童玲晚点点头，扶着一边的花坛慢慢往下坐。
顾辞飞奔出去叫车了，她的影子和行李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一只大乌龟，懒懒地趴在她的脚边。她闷闷地抬头看向他的窗子，只见他就站在窗前，抱着双臂，朝她这边看着。
有什么好看的？她冲他做了个鬼脸……隔这么远，他一定看不到！
莫大叔，祝你第五次恋爱顺利！
她收回视线，拖着行李箱慢吞吞往外走，去和顾辞会合。在他的视线里，她坐得难以心安，乱七八糟地念头在心里堆积着，理不清自己到底在慌什么，又为什么怕被他看见。
走出好远，她扭头看的时候，他已经不在窗边了。光亮从窗子里透出来，暖暖的一团，在黑夜里融开，泛着淡淡的光晕。
莫厉琛，他喜欢傅娅吗？他的初恋长什么样子？他到底是风流，还是痴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