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不好,你吃那么多东西。”莫厉琛慢步下来了,停在她面前,看着她有些茫然的双眼,手突然就覆到了她的额头上。
童玲晚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傻乎乎地问:“饿了当然就要吃啊,你怎么也胃痛?”
“顾辞是你什么人?”莫厉琛眸子里冷光闪了闪,沉声问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童玲晚反问。
莫厉琛收回视线,慢步往健身房走。
“你自己吃去。”她板着小脸,把胃药和红糖往桌上一丢,“干吗对我摔脸色,我又不是你……”
她就是佣人啊!小奴隶!她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倒好红糖水,仔细看好说明书,拿出两颗药出来,捧在手心里,屁颠颠地送进健身房。
“莫叔叔你的药放在这里。”她把红糖水和胃药放在跑步机旁边的高凳上,转身出去。
“你吃。”莫厉琛调慢跑步机,淡淡地说道。
“又没毒,我还给你试毒啊?”童玲晚骂完了,小心脏扑通漏了几拍,难道这是给她买的?
说她迟钝吧,也真够迟钝的。但是她实在没想到莫厉琛会让人给她送药来啊。
她怔怔地看着莫厉琛,轻声问:“那要钱吗?”
“嗯。”莫厉琛的视线在她脸上停了几秒,转开了。
“哦。”她走过去,吞了药,喝了红糖水,回到沙发前画画。
那跑步机超静音,爸爸以前也有一台,只是他买来就当了摆设,家里的狗用的次数都比爸爸多。
莫厉琛总让她想到爸爸……
她打开空间里的相册,惆怅地看着照片里熟悉的面孔,轻声说:“爸爸,你怎么这么不经摔呢?就算是摔破了脑袋,血要流光了,也要挣扎着在病床上躺下去啊。这样丢下我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