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什么人啊?”女人一开口,又哭了。
我的个妈呀!童玲晚倒下去,翻了翻白眼,“佣人。”
“啊?”女人的哭声噎了一下。
“你别和我哭啊,为了一个破男人哭成这样,你骨气呢?不要他,还有别人啊。”童玲晚想了想,坐起来开导她。
“你看你,身材这么好,你还怕找不到好男人?”她循循善诱,想让这女人别再哭了。
但女人哭得更伤心了。
“哎,你和我哭真的没用啊。”童玲晚无奈极了,指着楼上说:“你找他去,用你的眼泪淹死他,你就解脱了。”
“我和他哭……也没有……用……”女人哽咽道。
“那我教你,你拿个黄瓜……”童玲晚又指厨房。
“干吗?”女人的哭声小了。
“把黄瓜当话筒,去露台上面,把你的委屈大声说出来……”童玲晚开始出馊主意。
“那有什么用啊?”女人扁嘴。
“说完之后,你就把黄瓜吃掉。又美容,还能填饱肚子,还不长肉。”童玲晚拍拍她的肩,重新倒了下去。
女人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骂道:“神经病,他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神经病?”
谁喜欢她?还是在说他……莫厉琛?童玲晚合上眼睛,懒得翻身。
身后悉悉索索地响了会儿,女人开门准备离开。
童玲晚抬手,懒洋洋地挥手,“注意安全……试试我给你的办法……”
“疯子。”女人又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