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员外没多想，道：“我身体没事，你别担心，就是家里那边一切可都好？”
“都好着，您放心。”孙宇回道。
对于孙宇，孙员外是放心的，只是……
“阿霄那孩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他叹了一口气。
“爹，您记得曹秀敏吗？”孙宇突然问道。
“曹秀敏……”孙员外顿了一下，“那不是你娘的陪嫁丫鬟吗？后来嫁给我程海，你身边的侍卫程哲，我记得就是她的儿子。”
“是。”孙宇点头。
“怎么突然提起她？我记得她很早之前就没有在府上干活了。”
“您还记得，我刚刚求您把阿哲给我当书童时候，阿哲的模样吗？”
孙员外点了点头，“我记得当时我还说，这小孩怪俊的，就是瘦瘦巴巴的。”
“对。”孙宇点头，“其实我没和您说，我那时候之所以求您当阿哲给我当书童，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了曹秀敏在虐待阿哲。”
孙员外眉头一皱，“那曹秀敏可是给阿霄当过一段时间的奶娘，我见她待阿霄一直很好，怎么对待自己的亲儿子如此？”
“是啊，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儿子如此？”除非不是亲儿子。
“你是有其他话想和我说？”孙员外到底是个精明的人，总觉得刚才孙宇那话有未尽之意。
“没有，就是突然想娘了。”
孙宇今年年底就是二十了，而孙夫人是在他三岁的时候过世的，虽然对那段时日的记忆很模糊，却隐约记得孙夫人是一个很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