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双手捧住慕晴暖的脸，让她与他对视。
他说道：“暖儿，有些事情你若想说，我便洗耳恭听。可你若不想说，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逼迫你说。你只要明白，我会一直在就好。”
慕晴暖本来收住的眼泪，顿时从眼眶滴落下来……
容与心疼得安慰着，“暖儿，不哭，不哭。”
可慕晴暖的眼泪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地汹涌了。
容与拿起手帕给慕晴暖擦眼泪，可是不管怎么擦，慕晴暖的眼泪就好像永远都擦不干一样。
旋即，便见容与将手帕丢到一旁，倾身低头，柔软的唇瓣便稳住了慕晴暖的眼睛。
眼泪将容与的唇瓣沾湿，容与轻轻吮了一口，将慕晴暖的眼泪纳入口中……
很咸，也很让人心疼。
“与……”慕晴暖的声音很哑，哑到几乎让人听不清，可容与却还是听清楚了她是在叫他。
“我在。”容与低头看着她，轻声道。
“我若说我……死过一次的人，你可会觉得害怕？”慕晴暖眼泪没有再留，可是看着她含泪欲滴的模样，便也可以知道她是在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