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亲自问问,怎知他受不住,方才他还告诉我,他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爹爹进去看他呢。”
萧关逢的脸红了白,白了红,明知她在说谎,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云迟瞧着,格外舒心。
“工事在疏不在堵,你瞧瞧你,脸都憋成关公了,本少主仁义,今日便舍己为人一回。”云迟好像看不见般,探出舌尖在萧关逢滚烫的脖子上撩过。
“此处简陋,我怕你委屈。”
萧关逢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可一想到光天化日,硬生生逼着自己守住最后一丝理智。
“这会儿怕我委屈了?”云迟扑哧一笑,“从前在泉水边的大石头,秘境外的草地,还有硬邦邦的房顶,你怎么不怕委屈了我?”
“云迟。”萧关逢眼一闭,一口咬住鼻尖抵住的软肉。
轻轻的磨,纵然理智濒临崩塌,也没真正咬下去。
他舍不得让她痛。
感受到他的变化,云迟燃起最后一把火。
“不是说爱我吗?”
“我若是你,才不管那许多,就着身后这根柱子,将她摁在上面,让她坐在你的腿上,将她纳入怀中,叫她无处躲藏,想吻便吻,想要便要。”
“除了攀上你的肩膀,她无处可去……她嘴上说着不要,实则心里盼望着你对她为所欲为,欢喜得紧……”
一阵天旋地转,打断了剩下的话。
待云迟反应过来时,身后靠着冰冷的玉石柱子,稳稳坐在一只有力的大腿上,被迫仰起头,承受狂风骤雨的触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