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就别吵了,要我说,定亲的事儿就先作罢,我学堂里与我一般年纪的,多的是未成亲的,这些人家中都殷实,姑娘们排着队想嫁,想成亲不出月余就能办到,之所以不成亲,不就是想趁着年轻先考取功名,以后不至于在岳父岳母跟前落了脸,叫人背地里碎嘴子。”
刘宁这回是在廖家那儿受了打击,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你既知道了,就争气些,早日考个秀才回来,连孙志远都中了秀才,你虚长他两岁,好意思一年一年的蹉跎下去!”
“他那末等秀才跟没中有什么区别,每年还不是要去参加应试,说不准明年小试不过,秀才的功名都要给抹下来。”刘青州很是不以为然,“爹,娘,你们早些回去吧,我到了用饭时间,吃了饭还要继续念书,你们就别打搅我了。”
刘宁这才虎着脸点头,“你知道用功就是,我们先走了!”
目送着刘宁夫妻走远,刘青州立刻从另一条小道上离开,朝着福满楼走去。
马老板不到正午便过来了,工匠们把桌椅搬进福满楼,庄容仔细挨个的检视了一遍,发现所有的桌椅质量都是上乘,不但没有偷工减料,质量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
“清漆还未干透,这几日这些桌椅先不能用,再有个七八天就差不多了。”马成倚在柜台旁边,擦着额头上的汗,叮咛道。
余固赶忙有眼力见儿的送上一杯水,“马老板,喝些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