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外面等了多久,司决就陪梁音在屋内玩了多久的游戏。
没有一个人能够突破司决留下的阵法,更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司决的回应,一个个的差点都吐了。
“他什么意思?”
“他当他是他师父吗这么拽?”
“几天了门都不出一下?在里面孵蛋吗?!”
“……孵蛋……额,咳咳,我想说,会不会是他师父要求他这样做的呢?”
“这倒是非常有可能。”
“他一个小辈纵然天赋再如何高,师门如何得天独厚,在我们这么多前辈面前也不敢摆这么大的谱。”
“说的对,这样闭门不见,无非是他师傅的命令罢了。”
“得了吧,人家就根本不想见你,你们在这里堆着有啥用?”
“就是就是,有那时间不如再想想别的办法。”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愁眉苦脸的看了一眼,紧闭不开的房门,还是一个个的选择了离开。
这么多天对方连门都不开一下,再等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新的结果。
不如再思考一下其他的方案。
门外的人一个个的陆续离开。
最后只剩下周老先生依旧如同刚开始来的时候那样站立在这门口。
“老周回去吧。”
“是啊是啊,这样等也不见得能等出结果。”
周老先生只是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也不说话。
最后关头也没人理他了。
在他们都走了以后,没过一个时辰,眼前的大门突然打开。
周先生仿佛早有预料一样的上前一步。
“小友可让我好等啊。”
“我可没让你等。”司决也微微笑了一下。
“如果小友的做事风格和你师傅相同的话,那你必然是会让我们等的。”周先生仍旧是笑的祥和。
他的师傅讲规矩,那他也必然讲规矩。
如今有事求到他头上,必然不可能不付出代价。
仅仅是在外面站一会儿,他相信他还是等得起的。
况且抛去年龄不看只看辈分的话,那位的徒弟……那可是比他们还要高好几辈。
拜访前辈的事儿,哪能那么容易。
好在周先生的付出并没有打水漂,一切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发展。
“先进来吧。”
周先生闻言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门。
这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几个纸做的小人,正在清理房间。
他微微愣了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房间里面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奇怪的味道。
而且这几天都在房间里干嘛呢?怎么这时候才在打扫?
好在对面的人直接开始说起了话题,让他没有把思绪继续停留在这里。
“你找我是什么目的?”
“我想问一下生魂阵的事。”周先生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说道。
“你想了解哪一方面的内容?”
“关于生魂阵,也关于你,或者更关于你师傅。”
司决微微点了点头。
“生魂阵要准备的。”
周先生心底一沉,但是仍旧沉住了气。
他继续问道:“敢问小友你们已经选好祭品了吗?”
“你知道祭品的定义吗?”
“什么?”
“所谓祭品,只不过是能量不足才需要补充的东西。”
周先生一愣。
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倒是老夫白担心了。”
“本就无需担心,庸人自扰之罢了。”
送走周先生,司决再次关上了大门,把梁音放了出来。
她一出来就围着司决打转:“生魂阵不需要祭品的吗?”
“需要。”
“那你为什么这样跟他说?”
“需要祭品,但是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司决的目光微微停留在旁边的分身上,随即轻轻笑了一下。
“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个是非不分,不求公正,不懂规则的人呢?”
“我可没有这样说。”梁音急了一下,“才没有,你不要这样误解我。”
“那你为什么会说让我误解的话呢?”
“……啊?”
梁音愣了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会伤心的。”
“那……那……我给你补偿?”
“好啊。”
梁音尬住了。
这该怎么补偿?她该补偿什么啊?她怎么觉得对方有点在无理取闹呢?
但是对方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模样,又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无理取闹。
整的她一直在怀疑自己。
“那你得赔偿我,今天听我的,一整天都是。”
“……”
她觉得不太好,但她说不出来。
要给人补偿……
好像一天也不过分吧?
不过分……吧?
很过分!
梁音欲哭无泪。
一整天的摧残让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姓甚名谁了。
事实证明这人不仅很过分,还能更过分!
好在玄学大赛继续进行了。
这回不能再继续无所顾忌的待在家里,他也得出去参加比赛。
只要他想拿第一他就得参加。
她藏在司决的袖子里,没有任何人发现她,他也从这袖口一方小小的天地看一下外面的世界。
他发现就算是司决已经告诉别人,生魂阵并不需要所谓的人作为祭品,这些人对上司决人就是严阵以待,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司决淘汰出局。
奇了怪了,难道他们怀疑司决说的是假话?
还是说这个消息根本没有……传播给其他人?
梁音的目光好奇的看向旁边笑眯眯的周老先生。
看来这位老先生也不一定如他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祥和呀。
心底暗暗吐槽,梁音继续围观玄学大赛。
嗯,总结来讲,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直到……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年站在了这个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