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被打倒的恶狗一样。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根本不敢反抗，甚至是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因为他们所有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怎么能救他们的性命上。
跟生命比起来，自尊也好，疼痛也好，在他们的眼中，当然是都可以忽略不计的。
而这个时候，叶南烛在踹了他们之后，心中虽然还不解气，但也没有继续她的攻击了。
因为固然叶山和张氏该死、该痛苦。
她亲自对他们动手，却也是脏了她的手！
没必要！
她又是蹲下了身子，然后在叶山的耳边冷冰冰地道：“很好，你做得很好，方才你说出来的真相，我很满意。”
倒是跟她之前调查出来的大差不差但是在这其中，又多了一些让人觉得非常可憎的细节。
叶山听到叶南烛对他如此说，顿时觉得希望在他的身边更加燃了起来。
尽管刚刚被叶南烛踩了一脚，他的额头是十分地疼痛。
但是这时，他还是在不住地对叶南烛磕头道：“寒王妃，你要知道什么，我全都会告诉你！不会说半句假话！只求寒王妃饶了我们一命！我们贱命一条，只求寒王妃饶了我们一命！”
张氏也一旁附和着，跟从前对叶南烛那嚣张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叶南烛对这样的求饶之声，不管他们是表现得多么凄惨，她简直是对此置若罔闻。
她除了是在心里冷冷地道一句活该之外，也不过是想从他们这里，再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罢了。
叶南烛冷冰冰地对叶山接着道：“除了你方才说的以外，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比如说，要想斗倒韦相，光凭你一个人，是绝对不行的吧。你的背后，一定有一棵大树，他是谁？当初又是怎么吩咐你做了那些事的？还有，韦相当初所谓的贪污款，只是追回来一小部分，还有一大部分，现在在哪里？”
因为叶山现在完完全全被叶南烛牵着鼻子走，所以叶南烛想要知道什么，他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除了是在提到背后的主使是谁，稍稍停顿了一下：“当年背后的主使，是……”
但是强烈的求生欲望，还是让他立即就将接下来的话说下去了：“当年背后的主使，是国丈大人，他是这样教唆我去斗倒韦相的……”
叶山将当年国丈怎么吩咐他去做些什么的话说得十分地详细，且没有一点的隐瞒。
到了现在，他对叶南烛，自也不敢有半点隐瞒。
而叶山所透露出来的那些事，无非就是国丈当年怎么在背后统筹了那件事，又是怎么借叶山的手将这件事给做成的。
而叶山当年身为国丈的打手，作为冲在前方的一颗棋子，去对付韦相那么大体量的人，是有可能被折掉的风险的。
但是他当年不仅是没有被折掉，而且还真的是几乎以一人之力，将韦相这棵大树给斗倒了。
当然是因此得到了国丈的重用。
不过真要说起来，叶山要做成这些事，的确是要靠他的聪明不假，但是如果不是有他对韦夫人对他的感情的利用，他也绝对是做不成这件事的。
因为韦相之所以能成为一国之相，他就绝对不会是吃干饭的。
说到底，这个世间，最好利用的，就是感情而已！
而到了后来地时候，好好的韦夫人，忽然就抑郁而死了，想来只怕也是知道韦相一家的死跟她有脱不了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