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算是再激动,叶南烛也表现出了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状态,对他的疯狂根本不搭理。
这个时候,张氏在一旁,也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也紧紧抓住了囚车上的木柱子,然后将对叶南烛害死了叶玉儿的攻击,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
她怒声道:“叶南烛!贱人!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害了叶家的杀人犯!害了玉儿不够,你还想害死我和老爷!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这么狠的心!你现在还想做些什么混淆人心的事!”
跟叶山一样,张氏的整个状态也是十分地激动。
那般的激动,其中却还含有着隐隐的害怕。
虽然并不明显,但那是被隐藏在激动的深处的。
这样的害怕,正是因为张氏跟叶山一样,似乎害怕叶南烛抖漏出来什么。
所以他们想借情绪的激动、行为的激进,来妄想掩盖一些什么真相。
然真相,又岂是那么容易能被掩盖的?
且就算是叶山和张氏再激动,但凭卿酒的气场,简简单单地也能盖过他们罢了。
卿酒冷笑:“怎么?害怕狐狸尾巴露出来,自己的真面目就要显现了么?所以你们害怕?”
“不过,害怕是没有用的,你们曾经做过什么,今日,终究是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相比叶山和张氏的言语,卿酒的言语声音要小上一些。
但就算是这样,她的声音,也很容易就穿透了叶山和张氏的声音,并被所有人听见。
“看到了这两滴血没有?这一滴是你叶山的,一滴是叶玉儿的,你们两滴血滴在了一个碗里之后,瞬间混合在了一起,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们,有亲血缘关系,你们是亲生父子!”
滴血认亲这样的事,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看,明显是丝毫没有依据的。
但是这些,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叶山和叶玉儿是亲生父女就够了,至于怎么证明,这过程并不重要。
叶南烛说完,又是对身后的暗卫一个眼神示意。
那暗卫会意,行到了张氏的面前,也开始划开了张氏的肌肤取血。
在卿酒方才的那一段言语之后,叶山是变得更加激动了,道:“叶南烛,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冤枉我和玉儿是亲生父女,究竟是想做什么?现在任何人都能来证明我什么,唯独你叶南烛不行!因为你叶南烛,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为了自己的利益,别说是主导了传染病,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做赌注的,就连我,你的亲生父亲,你都想要害!从你嘴里说出的什么话,还能是真的!”
因为太过激动,叶山的声音,甚至变得越来越尖锐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张氏的情绪也很激动,尤其是暗卫靠近了她、想要从她身上取血之后,她的情绪,也变得更加激动了起来:“你们想干什么?是不是得了叶南烛的命令,想来害死我!我告诉你们,你们想来害我们些什么、冤枉我们些什么,都是一定不能成功的!我们也一定不会对叶南烛你这个贱人屈服的!啊!”
张氏的声音中似乎在发着狠,她前面说的话可谓是毫不顾忌,怎么对叶南烛不好怎么说。
但是在暗卫真的在她身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取血之后,她却因为疼痛,顿时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