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之后,朱慈烺瞬间笑出了声。
此时的大殿可谓是热闹非凡,各部官员全都在场,似乎就在等待自己的。
大殿最高处的龙椅之上,一名年轻人身穿黄金龙袍,头戴金龙冠,眉清目秀,正是定王朱慈炯。
看看朱慈炯,再看看周围的那些官员。
朱慈烺发现,不止宫中的太监都换了人,就连大臣也换了一半。
“辽王,你见到朕为何不跪?”朱慈炯对着桌子猛的一拍,想要靠着这个将朱慈烺震慑住。
然而,后者确是笑着说道:“别和我称孤道寡,别人认你是皇帝,我可还没答应呢。”
此话一出,周围的那些官员们全都对朱慈烺怒目而视。
“朱慈烺,你太狂妄了,陛下是先皇留下遗诏传位的,名正言顺,你为何不跪?”
“对,马上跪下,不然单单这条罪名,就能够诛灭你的九族。”
“跪下!跪下!跪下……”
不知不觉中,跪下这两个字联成了片。
朱慈烺看着这些人,轻蔑的笑了。
“汝等土鸡瓦狗,也配和我说话?”
此话一出,周围人的怒火,更是被直接引爆了。
就在这些人想要对朱慈烺继续施压的时候,朱慈烺抬头看向朱慈炯说道:“朱慈炯,我来了,你将那些人质们全都放了吧。”
此话一出,周围安静了下来,一群人都看向朱慈炯,似乎在等待着他下命令,将这个让天下士族官申恨之入骨的家伙直接拖出去砍了。
然而,龙椅上的朱慈炯确是一言不发,他曾经以为,自己坐上了龙椅,就能够发号施令,天下莫干不从,然而他错了,坐上龙椅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
这场关胡着天下的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
“朱慈烺,那有什么人质?”
“我问你,先皇驾崩,你为何不来?”
见这家伙装傻,朱慈烺也懒得和他争辩,而是淡然说道:“先帝驾崩之时,我正在朝鲜和女真、倭奴激战,没有机会回来。”
这时一旁的一个大臣接着质问道:“那大战之后,你们撤回到了济州岛为何不回?”
到了这时候,朱慈烺才明白,这个朱慈炯为何见面的时候,还要拉着这么多人作陪。
原来是要给自己定下一个罪名,好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想到这里,朱慈烺扭头看向那大臣问道:“你可懂兵法?”
“呃,这个……”
“不懂兵法就别逼逼,我南征北战数年,怎么行动还用你来解释?”
“还是说,当时如果你在朝鲜能够做的比我更好?”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去朝鲜?”
朱慈烺一连串的发问,将那大臣怼的哑口无言。
然而,旁边立马又有人跳了出来呵斥道:“那你在朝鲜因为疏忽大意最终战败总是事实吧。”
“我军精锐毁于一旦,损失上千万两白银,难道,你就不应该为这件事负责吗?”
朱慈烺扭头又看向他:“疏忽大意?敢问你是何官员?”
“本官乃是户部尚书,寇止境。”寇止境鼻孔朝天似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