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跑?”傅锦谦眯了眯眼,有些试探的味道在里面。
他这一世竟然没对自己下死手,刀虽架在颈侧却不果断,眼里虽然依旧透着股狠劲,如今盯着自己却又只有恼怒,并无杀意,傅锦谦内心有个大胆的猜测。
“……你松开,我立马跑得远远得!”十二世了,就只有这一世这么的憋屈,被人追杀,险些丧命,如今就是连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打不过了。
傅锦谦就盯着他的眼睛笑出了声,这双眼睛他可是太熟了,十二世,千余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对自己露出点不一样的目光。他几乎确信了,这人肯定是没有认出自己。
“不要!”今夜酒喝得多了,傅锦谦晃了晃头,把脑袋晃得清明了些,“我不管,你说松开就松开,本世子不要面子了吗。”
话落,沈池尤就看见傅锦谦腾出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腰带。
沈池尤几乎是吼出来的:“发什么酒疯……”
“聒噪!”傅锦谦把盖头塞进了沈池尤的嘴里,堵住了沈池尤接下来的话。
沈池尤发不出声,只能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肩膀和腹部的伤被这一动牵扯得撕心裂肺。
那解下的腰带落在了沈池尤的手腕上,傅锦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一起,两只手得了空闲,他就捏住了沈池尤的下巴,迫使人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