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自己怕什么?他又不是谁,干嘛怕他。自己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露馅什么的不存在的。
这么一想南宫琉璃的胆子也肥了点,他看到了又如何?他还不是照样来了青楼,他和她又没什么关系,他来他的,自己来自己的。
这两者之前根本就没有冲突,呃,对是没有冲突。
这么想好想又不对,她不是自愿的,而他确实自己的。
她相信北堂晖绝对不会去问北堂无介有关她孩子的事情,所以她有孩子的事情只能是北堂晖知道了。
只是,她太过信任了。北堂晖还真的在以后的某一天问了自己的三叔,结果可想而知。
“怕你吗?谁怕了,要不是被人算计谁愿意来这儿。到不像你,堂堂的镇国大将军居然会来这小地方寻花问柳。”
某人转过身挺直了腰杆说道,她怕他才怪呢?以前是怕过,但绝对不能一辈子怕下去,等她有空一定要去问问云朵儿怎么才能不怕一个人。
她听云朵儿说过,空间是万能的,相信一定有这个不怕人的解决办法的。
只是南宫琉璃哪里有想到,这不怕人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外在。所以无论以后空间变成什么样,只要南宫琉璃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永远都会怕。
空间是不会把她解决这个问题,当然空间只能是做辅助,真正的还要靠自己,只有内心强大了,自己外在也才会相辅相成。
“你?”怎么是她?她不是应该和晖儿逛街,一起过那什么七夕节。她怎么也来了春花楼,莫不是知道他来了,所以根了过来?
不,这不可能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来的,只不过回去一半路还没有到,想到下午吃火锅的种种,他越想越气,越想越烦就走着走着来到了春花楼。
人生他也是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地方,只是这地方的气息令他无比厌恶。
不过,他却没有离开。他想知道男人来此寻花问柳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地方的女子,还是这里是人们常说的销魂蜗。
什么样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入了他眼,入了他心的女子已经嫁作人妻。
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全都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自己的痛苦人家看不到,总之一句话这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我什么?看在我们还有点交情的份上,你带我离开这儿。否则,我就把你曾经对我的事情告诉北堂晖。相信北堂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你这么大的年纪,一直没有娶妻要是有人知道你曾对我的事情,你恐怕就不会如此独善其身了。将军可要考虑好,这北堂家的人可都是仰望着你。
呵呵,你应该知道我已经不被通缉了,但你不知道只要我想我那太子弟弟定会给我讨回公道。我要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你说这福州的事情,要是我给太子弟弟书信一封。说这事情是你指示的,你猜他信不信?如果我再加上当初你对我的种种,他会如何?”
他是大将军如何?自己没有父皇母后做后盾又如何?即使不知道太子弟弟会不会帮她,但他们是一胞生的龙凤胎,所以她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