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煜看着她晦暗的神情，如何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那是他伤心的事情，何尝又不是她难过的过往。
“对不起，我知道我解释再多，也都改变不了，你在生死关头生下Enoch，而我不在你身边的事实。”乔煜握紧夏柠的手，低声说道，“其实我当时已经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哪怕那个时候你只是因为孩子而在我身边，我也要将你留下来。如果那天我跟爸没有出那场车祸，后面也不会发生那些事情了。”
夏柠垂下眸子，没有说话。世事难料，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知道吗？生死关头的时候，我脑海里面想的都是你。”乔煜看着夏柠，低声说道，“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你披上白色的婚纱嫁给了我，我们的孩子也出生了，我们一家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那曾经也是她的梦啊，夏柠眉眼微垂，“你车祸伤的重吗？”如果那个时候知道他出了车祸，她也不会那么相信他跟蒋心怡有婚约，不会那么绝望。
乔煜看着她，低声说道：“我在重症病房躺了一个月，做了两个月的复健才好，我一直在打你的电话，可是根本打不通。等我在英国找到你的时候，你要跟我离婚。”
夏柠看着他，“乔煜，咱们不提过去的事情，好吗？”
“好，不提。”乔煜直接将夏柠拉到了他怀中，低声说道，“只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夏柠靠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慢慢闭上眼睛。
乔煜吻着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呵护备至。
她就是他掌心的宝，只能捧着，小心的捧着，但是这会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想做的事情。
良久，当某种情绪到达极点，他凑到她耳畔哑声问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