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峤思索了片刻,不由说道:“兄弟,你这个想法很新颖啊?”
“我咨询了一个国外的朋友,也曾浮光掠影的跟他提到过这个案子,他相当有兴趣,并且找到几个人进行过类似的实验,结果和数据我刚才拿到,他的行为给了我提示。”
秦朗说:“我之前进入了一个误区,认为杜如风跟另外3个实验品虽然同出一门,但他的能力远远不如其它3个人,他实施诱杀的对象本身就有一定的心理和精神问题,但这3个实验品可以任意对人实验诱杀。”
贺文峤问:“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秦朗说:“这3个实验品落入了王保山的手中,他想长久的利用他们所拥有的能力,自然会鞭策他们与时俱进,江城市的几个受害人其实不算毫无心理问题,而他们对城南市受害人下手时,明显已经有了进步,只是他们每次行凶的对象只有一个人,并非多人和群体。”
贺文峤心里一动,忙不迭的说:“王保山需要实验品对某个群体实施精神诱杀,但实验品没有对象进行实验,所以他借此机会拿自己的家人做实验,没想到这3个实验品竟然将计就计,反噬了他这个主人?”
秦朗深吸了口气:“王保山近期一定接到过一个价格超乎想像的杀人订单,买凶的人需要他对多人下手,他们一直在研究群体催眠,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实验对象,所以王保山才会利用自己的家人。”
超乎想像的杀人订单?
贺文峤刚一细想,头皮就炸了:“究竟是什么样的订单,竟然会让他们不惜拿自己家人的进行实验?”
“不知道。”秦朗有些无奈的说:“他的暗杀生意经营了近30年,这张杀人的网到底铺到了什么程度,我们一所无知,所以我也想不通是什么人给他下了订单,更想不通这个买凶的人究竟想要什么人的命。”
贺文峤沉默下来,好一会儿后,他才又说道:“王保山会不会把实验品的八字拿给季南生测一测?”
“这要看实验品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时间。”秦朗想了想:“可以问问季南生,毕竟当年实验品虐杀过照顾他们的工作人员,也许他们从这些人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过往。”
贺文峤说:“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查到王保山杀人生意的蛛丝马迹,他公司的账目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经侦部门暂时没有发现疑点,不过他中途开过不少公司,频繁收购和卖出很多公司的股权,其中的细节还需要时间细查。”
“他是知名的企业家,本身就受万人瞩目,这种身份很容易受人嫉妒和暗恨,我觉得他不敢在账目留下漏洞,万一被人举报,很容易影响到他真正的生意。”
贺文峤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他暗杀生意的收入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秦朗捏了捏眉心:“现在只能从这两个实验品身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