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交杯酒，清风扯着张起灵的衣襟：“如此，阿灵便是我抢回的夫君了，不许赖账。”
“不赖账。”张起灵临摹着她的眉眼，即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容貌，熟悉的是灵魂。
可即便如此，也因为灵魂的相同，即便容貌陌生，一切也变得灵动起来。
“夫君，该入洞房了。”清风眉眼间多了些许妖娆，偏偏眼睛的神色清澈可见。
张起灵揽住清风的腰，眸光深邃而温柔，珍重而小心翼翼的吻上清风的唇。
两人落入棺椁之中，红烛还在摇曳，直到熄灭，棺椁之中还时不时传来两人的声响。
——
清风懒散的从锦被中伸出胳膊，上面还能够依稀可见昨日两日有多能闹。
“醒了。”张起灵轻轻揉捏着她的腰，以为她是不舒服才醒来。
清风在她脖颈蹭了蹭：“嗯，阿灵饿不饿？”
不等张起灵回答，她笑了：“忘记了阿灵是人类，会饿。”
张起灵微微蹙眉：“你不能吃吗？”
清风从男人平淡的口吻中听出心疼，她笑着吻了吻他：“能啊，不过我一个人也无聊，还不如睡觉有趣。”
张起灵搂紧了怀里的人，下巴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以后我陪你。”
“一直？”清风低语。
张起灵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即便他心里有猜想，或许他比普通人活得久，可是与她相比...
清风轻轻的笑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