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文献或者故事记载，那也只会被当作传说整理。
但若是真的只用这种方式来验证的话，神话中的一切，估计永远都只能是神话。
方逸过去见过许多的奇珍异兽和妖精山怪。
这些受天地恩惠成长的怪异，在死亡时，也会将自身的一切返还给天地。
莫说尸骸，就连骨头都无法留下。
即便留下了，也必然会成为野兽腹中的美味。
因此，在看到古教授那一脸肯定的模样后。
方逸也并没有将这一点告诉古教授。
妖狐之属，即便能够留存至今，那也断然不可能被现代的人发现和捕捉到身影。
一个人活了二十几年都能学会反追踪的技巧，又何况是一头活了几千年的老狐狸呢？
妖物，绝对没有小说和传说中那般愚蠢。
相反，妖精山怪都是极为狡猾的。
甚至，很有可能，此时正在采访古教授的记者中，都有可能存在着妖精伪装成的人类。
当然，此时方逸站在这里，自然是可以肯定，这里人除了他外，都是普通人。
毕竟仙路早就断绝了，天地间仙灵之气匮乏，妖物自然难以留存于世。
一个都不存在了的东西，又没有实质证据，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其存在。
如今这幅画，虽然让这段被掩埋的历史掀起了一丝波澜。
但也就只是如此罢了。
“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这幅画却给了我们猜测过去事情真相的可能性。”
“方逸，你觉得过去会不会真的有妖怪存在呢？”
赵思梦似乎对这幅画非常感兴趣。
而她的这个问题，也让直播间很大一部分的网友都打起了精神。
新来的粉丝或许不知道方逸。
但许多老粉却是知道的，方大仙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经过了那么多件事后，许多人对方逸所说的话，甚至有些盲信了。
“方大仙，快跟我们说说，这狐妖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大仙，妖狐是不是尾巴越多法力越强。”
“想什么呢，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些精怪，真要有这些，我家的老王八岂不是不早成精了。”
网络上信的人有，不信的人也有。
但这事儿，其实就和宇宙中有没有外星人一样。
只存在于传说和理论中。
而此时的方逸，就是那个掌握着真相的人。
方逸看着弹幕上一个个奇葩的问题。
最终还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反而转头看向画上那个精致的人儿。
“其实这画上画的，不是九尾。”
众人有想过方逸会编一个故事，来告诉大家世界上或许真的有狐狸。
毕竟如今网络上也的确有许多言论在证实妖物的存在。
甚至时不时还会有一些类似于见到精怪的流言传出。
但方逸却并没有这么做。
他没有正面回答是否有妖怪存在。
但话里话外却又像是回答了。
不过，此时最让人在意的，还不是有没有妖怪的说法。
而是方逸刚刚说的那句话。
这画上的如果不是九尾，那还能是什么。
此时不仅是直播间的网友，就连赵思梦也有些疑惑的看着方逸。
但最要命的是，方逸这不平不淡的一句话，恰好也落在了古教授的耳朵里。
刚刚还在说这画上画着的是一只九尾狐的古教授。
在听到方逸这句话后，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此时可是在采访，这个年轻人，相当于当着整个龙国人的面，打他古教授的脸啊。
这时已经有记者注意到方逸刚刚说的那句话了。
连忙凑上前追问起古教授来。
古教授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却并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而是将这个皮球踢给了方逸。
“小伙子，你刚刚说的那么肯定，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这画上有九条尾巴的女人不是九尾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