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肖景瑞讲完了自己这段过往,安然真是心乱如麻,如果肖景瑞说的是真的,那么就可以解释严娜娜对他的态度。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不知不觉从肖家走回了家里,等进了家门,两个人才意识到走了不少路,两条腿酸的要命,坐下来喝了一阵子水之后,两个人也冷静下来了。
安然想了想说道,“景瑞,当年你和严娜娜之间一定什么事儿都没有,要不然的话,她不可能等这么多年才来找你!”
肖景瑞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年根本没有人看到我跟严娜娜在一起,大家伙只看到严娜娜衣冠不整从我们宿舍离开,而她离开宿舍的时候,宿舍里面是没有人的,所以当年的事情都是严娜娜自己说的!”
“所以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想起来你喝醉了酒之后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人能为你作证!”安然脑筋转得极快,看严娜娜的表现,安然就知道,严娜娜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肖景瑞,眼下肖景瑞能做的只有自证清白。
肖景瑞也想明白了整件事的关键,“安然,你说的很对,让我再仔细想一想,我离开大家伙才八点多钟,可是最后回宿舍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这中间四五个小时,我不可能坐在大街上边睡觉,我估摸着我肯定是去了什么地方,然后耽搁了回宿舍的时间!”
肖景瑞已经从大学毕业好几年了,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很是艰难,而且他们同学虽多,却是天各一方,想把大家伙都聚集在一起,不是个简单的事儿。
但是一想起严娜娜不依不饶的样子,肖景瑞和安然就都明白,想要摆脱这个女人,就必须要早点儿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因此也不怕麻烦,在家里经过短暂休息之后,两个人就又出门拨打了几次电话,分别联系当年同一个宿舍的同学。
很快就有人给肖景瑞又提供了一个线索,当时肖景瑞喝多了以后,并不是一个人回宿舍的,而是跟着一个外班的同学一起离开的,那个同学姓贺,名叫贺兰生。
肖景瑞很快就想起了贺兰生的情况,“贺兰生,是我们那一届里边儿家庭条件挺不好的一个学生了,我们当时上大学,学校把所有的费用全包,每个月还给同学们发零花钱,就是这样贺兰生也差点儿读不下去!”
“那是为什么?”安然早就听说过七八十年代的大学,那个时候每一个大学生都是国家的宝贵财产,国家不仅不收学费,还给学生们包伙食包住宿,甚至还发给数量不等的零花钱。
“贺兰生说他家里挺困难,父母没有生活来源,所以学校发给他的零花钱,他都寄回家了……”肖景瑞皱着眉头,当年他家里条件很好,不太了解贫困子弟生活的艰难,后来有人说贺兰生家很困难,他还参与了一次捐款活动,给贺兰生捐过款。
安然有些无语,“景瑞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生活条件这么艰苦的同学,他会舍得拿钱出去大吃大喝?”
肖景瑞一拍脑门儿,“安然你提醒的很对,我想起当时的情况了!当时在饭馆吃饭的一共有两桌同学,我们吃的也不是什么大餐厅,而是那种苍蝇小馆子,”
“小馆子主要是卖面条的,在卖面条的时候,店里边也卖自己做的卤肉和凉拌菜,我们学生没钱,就在这样的小馆子里边要上几碗面,再要一份卤肉和几份凉拌菜,喝一点儿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