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如此英俊帅气的厉司丞,眼睛当即就直了。
想到之前站在秦鸢身边的牧野,短暂的愣怔后,她的眼睛里又涌上八卦。
“牧太太,我听说你今天出院,所以,特地给你拿了一些蜂蜜蛋糕。”
秦鸢莞尔,道谢。
“罗尔太太进来坐吧!”
罗尔太太冲厉司丞颔首,走进来。
厉司丞的脸色因为那一声“牧太太”而变得很是难看,宛若锅底灰一般。
罗尔太太头皮一麻,将蛋糕放到桌子上,低声问秦鸢:“牧先生呢?”
“他回国内了。”
“那这位是……”罗尔太太的眼神往厉司丞那边瞟去。
厉司丞绷着一张脸,语气同样像是染上了冰雪似的,“丈夫。”
罗尔太太的嘴巴大张着,几乎可以塞进去一枚鸡蛋。
“这……”
秦鸢面无表情的解释:“他是前夫。”
罗尔太太可算是将嘴巴闭上了。
感觉到以厉司丞为圆心,不停向着周围滋滋冒着冷气,罗尔太太丝毫不怀疑,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变成炮灰。
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连忙告辞离开。
房门刚刚关上,厉司丞便是将秦鸢困在怀中,黑沉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的眼睛。
“牧野是你的丈夫?”
“他们误会了而已!”
“那么,我为什么不能说是你的丈夫?”
就这么嫌弃他吗?
竟然还要解释一句他只是她的前夫!
厉司丞的心情超级郁闷,呼吸也变得很是粗重,整个人就如同一头压抑怒火的猛兽。
“之前不解释,只是因为没有要解释的必要。”
秦鸢原本不打算解释,然,还是鬼使神差的解释了。
“没有解释的必要?”他尾音上扬,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的,危险十足。
“确实没有必要解释!”
她在这里住着,跟周围的邻居都不熟悉,诚如牧野之前说的,解释只会让人更加的遐想连篇。
而刚刚她之所以解释,是因为她从罗尔太太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鄙夷。
不管身处何地,女人的家中出现好几个男人,都会被人钉上“坏女人”的标签。
如果厉司丞刚才没有抢先一步说他是她的丈夫,她直接就说他是表哥了。
“秦鸢!”
厉司丞的眼睛血红一片。
或许是这段时间两个人相处的异常和谐,所以,他开始奢求更多的东西,包括可以得到她的谅解,两人可以像以前那样。
然而,回到这里后,她这冷漠的态度如同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将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的那股热情全部浇熄。
秦鸢捏了捏手指,迎上他深邃的眼睛,一字一顿,缓缓的说道:“厉司丞,别逼我!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的话。”
他的瞳孔遽然收缩。
为什么要跟他说这样冷冰冰的话?
他反复深呼吸,才勉强压下去想要暴揍她一顿的念头。
秦鸢敛眸,“医院里的一切,都忘记吧!如果你硬要记着,那么,痛苦的只能是你!因为,我的目的就是要看着你痛苦。”
厉司丞笑了。
这种逼仄紧张的时候,他的笑声让人心紧。
“秦鸢,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厉司丞暴怒,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