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这一幕席凯捷的冷汗都快要流下来了,这要不是刚刚鸣金收兵了,恐怕自己要么被弓箭手射成刺猬,要么就是被刀斧手直接给拿下了。无论是这两个中哪一个结果,那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
余庆拍了拍席凯捷的肩膀说道,“席叔,不错了!要不是那货先跑了,你定能将他擒于马下!”
另一边回到东都大营的刘大才也是一身的汗水,浑身都要被汗水给浸透了,见菜先出来连忙迎了过去,“哥哥,我打的怎么样?”
看着满头大汗的刘大才,菜先不由得摇了摇头。其实他刚刚一直看着了,这一次刘大才真是用尽了洪荒之力,但是他知道刘大才其实打不过那老将。
要不是他让鸣金收兵,恐怕二十招之内他就得输了。
将刘大才赶去洗洗的时候,菜先想了想觉得这样子下去肯定打不下黄平城。
自己这边五万的士兵真是够了,但是手下无大将。不管刘大才还是他菜先恐怕连余庆手下的一人都打不过。
更别提余庆号称南下带领的“五虎上将”了,那出来一个他们兄弟都得授首。不行!还是得给王爷写信搬救兵。
想到就写,菜先对于求援这个事没有丝毫的变扭,他深知所谓的面子还不如鞋垫子了,能给王爷把事办好就行了。
信送出去,菜先下令加强巡逻防守就开始龟缩在大营里静静的等待着援兵的到来。
见东都大军没有进攻的意思,余庆也摸不准这是什么路数了,与其瞎猜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一连数日双反安然无事,要不是黄平城的城门紧闭,外面有一座大营的话,就和没事一样。
余庆等人天天研究怎么打破这个僵局,甚至在研究这是不是什么新的计谋诱使他们出击。
整个黄平城里面现在最潇洒最舒坦的就是雷暴,那货现在和牛大正在北门城墙上面饮酒呢。
牛大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用袖子抹了抹嘴看着不远处干活的东都俘虏和忠信军看守不由得嘚瑟了起来。
这也就是他牛大,换二一个人不是在那里干活就是在那里当看守,风吹日晒的。哪里像他这样的舒坦,在城根底下的阴凉处喝着酒吃着肉,一会吃饱了食困直接迷瞪一觉。
雷暴则是没有牛大这么多的想法,而是一碗碗大口喝着酒水。自从那天牛大劝完他以后他就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
现在自己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辈子恐怕都回不到忠信军中心位置带兵打仗了。也就能带人看着俘虏干活,所谓的戴罪立功罢了。
现在雷暴也是看开了,他知道余庆不可能重用自己,这次没有杀自己只惩罚,那还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但是为数不多的情分也在这一次消耗殆尽了。
现在雷暴就是过一天是一天,有酒有肉挺好。醒了就喝酒吃肉,醉了直接找个阴凉处一躺就睡,睡醒了继续这一套。
一日复一日,时间久了就感觉这么着也是挺舒坦的。这小日子之前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