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画都与我说了。”
“说了什么？”谢呈泽挑眉。
“说你说我们两情相悦。”宁语棠盯着他的眸子。
谢呈泽微微偏过头，当时与瑛画说时确实是他一厢情愿。
“怎么，难不成你不喜欢我？”
宁语棠看着他紧抿的唇，想着小小的他眼中满是倔强的模样。
不由一阵心酸，不知当年的小哭包哭了多少次。
伸出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喜欢。”嘴角一勾。
谢呈泽怔住，半晌没有动作。
他心中知晓语棠是喜欢他的，可是她从未说出口过，也从未主动靠近过他。
“我没听清。”
“喜欢。”
谢呈泽揽住她的腰：“喜欢谁？”
“宁语棠喜欢谢呈泽。”宁语棠轻笑出声。
她向来不拘泥于这些，喜欢便是喜欢。
她不可否认起初她确实没这些心思，她及笄那日谢呈泽的眼泪让她慌了神。之后的事一件件接踵而来，可这个人也一直都在。
况且她半分也见不得谢呈泽的眼泪，每次他一哭瞧着他委屈的模样她便想哄哄他。
“语棠……”谢呈泽下颌蹭了蹭她的发顶。
“瑛画与我说了你当年从军之前的事。”宁语棠开口道：“还有你为何从军。”
“没什么好讲的，过去之事罢了。”
“嗯。”宁语棠抬头，确实是过去之事了。
谢呈泽看着她，半晌眼中聚了丝雾气：“你是不是可怜我才说喜欢我的。”
“没有。”
“那你为什么突然就说喜欢我，你就是可怜我。”说罢哽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