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逸紧了紧握剑的手,抱着老黄的剑匣子跟着继续走。
日子过的飞快,老黄和吴月风天逸走后,北椋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白雪压在枝头上摇摇欲坠,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徐凤年紧了紧身上的气氛,口中哈出雾气。
听潮亭前的雪地上。
一道白虹掠出阁。
落于离听潮亭不远的湖中。
白袍白狐儿脸,第一次同时抽出绣冬春雷二刀。
绣冬刀长三尺二寸,重十斤九两。炼刀人不求锐利,反其道行之,钝锋。
春雷刀长二尺四寸,仅重一斤三两,通体青紫,吹毛断发,可轻松劈开重甲。
一柄绣冬卷起千层雪。
仿佛天下大雪都如影而行,倾斜向湖上疾行的一袭白袍。
磅礴壮阔。
一把春雷刀刀冷冽,湖面冰块劈散出近百道触目惊人的巨大凹槽。
白影卷雪前行。两道刀气纵横无匹。
湖中风雪骤停,一柄重新归鞘的短刀被抛出,划出一道玄妙弧线。
徐凤年搓了搓手,忽的想到年幼时曾见过小姨舞剑,那漫天飞舞的剑光密密麻麻将所有的退路封死。
那时候他第一次意思到美是什么意思,小姨的美是刚中带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