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颠在婧曦之后没多久就过来了,只是同样脸上还带着伤。看样子又去和谁干架了,陈慧云自然心疼儿子,眼里泪花一下子涌了出来。
“阿颠,你这是怎么了?”小心翼翼的想碰触却又怕弄伤儿子,想下床又被姜颠按了回去,婧曦看出来她是想去给姜颠找医生包扎一下,压了压手,示意让她躺着,自己就走了出去。
“我听到他打了你,所以……”嘴角挤出苦涩笑容,说完又低下头去,红了眼眶,姜颠不是没有看见陈慧云强势的样子,可如今被丈夫家暴进医院,那额头的伤和肿胀的不成样的脸更让他心里一阵惭愧。
“傻孩子,我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你又跑警察局去揍他,万一伤到别的地方可怎么办?”
男人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尤其是那种狼心狗肺的渣滓,陈慧云心疼儿子的同时也真心感觉到姜颠的心正在向她靠拢。
为人母哪有不爱孩子的,婧曦也怕姜颠受刺激会病的更重,不仅请了护士过来包扎还特意把心理医生也给带了过来。
有婧曦和陈慧云在旁边,姜颠很乖巧,医生问什么答什么,没有一点不耐烦。最后诊断结果出来后,陈慧云也看了,拿着单子的手忍不住颤抖,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也只是从婧曦嘴里听说过这种偏执人格障碍的心理病,可事实摆在眼前,她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愧疚。姜颠之所以会有心里缺陷,这里面都有她的责任。
“妈,我没事,我很好,真的。”握住陈慧云的手,清醒的姜颠就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刺猬可能当习惯了,在最在意的人面前却收起了所有的刺,他不想身边的人在收到伤害了。
这句安慰摧垮了陈慧云本就薄弱的心理防线,泪如雨下,抱着姜颠泣不成声。
这个时候,婧曦待在这里反而觉得不好,趁着他们母子修复感情就悄悄退了出去。
或许是婧曦的警告还真起了作用,陈慧云最近消停了不少。对姜颠的控制欲也降低了不少,有时候和婧曦碰上还能和颜悦色说几句话。
走在临希大学的林荫小道上,婧曦挽着姜颠的手,说说笑笑,把情侣间的甜蜜散发到了整个校园里。路过的学生见到俊男靓女总会多停留几眼,纷纷感叹这世间的单身狗,美好与现实总是伤他们至深。
把头靠在姜颠的胳膊上,阳光灿烂下,姜颠整个侧脸被描绘的熠熠生辉,不由得上手捏了捏, “那天你和阿姨在房间里到底说了什么,阿姨本来对我特别不友好,可过几天我去姜氏公司的时候,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完还不忘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让一旁的姜颠看了,嘴角忍不住上扬。
“我妈……做了什么?”能让婧曦如此害怕,说实话他的好奇心也被激发了。
”她居然对我笑了,还跟我打招呼。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种惊悚的感觉,感觉头顶被雷劈过了一样。”不忘抖了抖身子,龇牙咧嘴的一点不觉得会影响到她的可爱,反而有一股率真在里面。
年龄反差萌,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姜颠不自觉的想。
停下脚步,把婧曦搂进怀里,微低着头把自己埋进婧曦的脖子里,热气喷涌到接她上,总是会生出一些颤栗。
“婧曦,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你就好像是我的药,没有你,我不能活。”
简单的一句深情,婧曦听得耳朵都快要怀孕了,红着小脸细声道:“我也是。”
姜颠是个很感性的人,什么事情都喜欢付诸实践,把女人那透着诱惑的红唇吻住,仔细描绘着唇形,每一次的接吻他总是想忍不住索取更多,尽管两人早就已经进行了更深层次的交流,可他仍觉得不够。这次接吻意义不同,以前总是在夜深人静两人独处时,情感升华才臆动,而后就是水到渠成的水**融。这一次他要以男人的身份在学校大庭广众之下,开放他的恋爱,昭告怀里这个女人是他的,也算是一个见证吧。
单身狗们:我们不需要见证,我们只想活着,不想被撑死。
极尽温柔又缠绵的吻慢慢分离,两人额头相贴,呼吸在鼻尖萦绕,就好像两人这一辈子都会纠缠不休。
婧曦忍不住靠近他的怀里,环上他削弱却又强劲的腰身,对着说了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你就要快闭关当和尚了,今晚不如多上交点粮食吧!”
姜颠目前处于关键期,物理实验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他的老师今天也说了,接下来会全身心投入,直接住在学校里,方便随叫随到。
“不是说太多会伤身吗,这个时候不矜持了?”能有福利,姜颠当然喜不自胜,可他还是想调侃一下某个色女。
“我说了你不一定可以实践啊,你还真想把我累死啊?”上手捏住姜颠的痒痒肉,婧曦笑的没心没肺。“调戏你使我快乐,你不会就这点出息吧?”
把那只做恶的玉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姜颠可不同意,反驳道: “这体力活,好像男人付出更多吧,我记得我第一次很卖力,你说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