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凌松了一口气,这才道:“聂将军可还记得江拂?”
“江二公子?”
聂恒眉眼一抬,平日里外人皆称江拂临王府庶出的二公子,聂恒从当年在江州见到江拂起,他就只唤江拂为江二公子。
无关身份,无关嫡庶,紧紧是江拂这个人值得他这样唤他。
可江拂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吗?
苏恒凌重重点头,“他没死。”
聂恒眉头一皱,盛京多秘辛,当初死了的人现在又活过来了,只能证明江拂身份的与众不同。
“他是晋元人?”聂恒问道。
苏恒凌点点头又摇摇头,“江拂的身份我不清楚,我只收到安瑾的信,要我们召军令追从江拂。”
聂恒自觉眉心隐隐作痛,这些年他以为盛京也就不过那几党明争暗抢罢了,竟不想事以纷杂到如此地步。
聂恒思忖片刻,将事情好好理了一遍后道:“江二公子的身份你我并不清楚,虽说安瑾身份在哪,但她现在并不在,仅凭召军令便要其他五位将军相信晋军,只怕不太容易。”
召军令在,六位虎将无条件信任,只是这次是和晋军合作,任谁再忠心,也少不了几分猜疑。
苏恒凌淡淡一笑,“我父亲凌霄大将军此前被送回应凉安抚民心,前不久我传了信给他,相信过不久,我父亲定会带着消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