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烛七突如起来的喝问让陈大豪不禁一愣,随即抬起头来看向余烛七,很是疑惑的出声问道:“官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夫人与那阴灵有着一定的关联,陈夫人此时装晕便是为了包庇那阴灵脱身。”余烛七直言不讳道,他已经看穿了这王泠英的心思。
余烛七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从面相上来看,这王泠英奸门大开分明在说谎,而她说谎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什么?装晕?”
陈大豪很是难以自信的看向怀中的王泠英,面露迟疑之色。
看着王泠英扶额紧皱的眉头,显然并不怎么相信余烛七的话。
“这位官爷,我与您无冤无仇,您何必冤枉于我;我可能只是有些中暑罢了,回屋只为了休息片刻,何来包庇那阴灵脱身一说?”
王泠英佯装虚弱的朝着出声发问道,语气中满是委屈之意。
陈大豪看着自己怀中很是虚弱的王泠英,顿时心生怜惜之情,随即将其抱起朝着余烛七沉声逐客道:“两位官爷,家妻身体不适,恕不远送。”
说着,陈大豪便抱着王泠英朝着屋内走去。
见状,余烛七甩出了一张符箓,用道气控制着符箓不偏不倚的贴在了王泠英的身上。
陈大豪看着王泠英身上的符箓,皱着眉头转过身朝着余烛七怒视而来。
“官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仗着自己的官大欺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陈大豪出声质问。
余烛七见这陈大豪对自己已没了信任,只能转变思路应道:“陈大豪,你这妻子已被阴灵蛊惑了心神,倘若这般下去你二人皆有性命之危。”
听到这话,陈大豪的面色为之动容,因为他吃不准余烛七所说之话是真是假。
“陈郎别听他胡说,你看着符箓根本对我毫无作用,这人只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
说着,陈大豪怀中的王泠英伸手将贴在自己身上的符箓给揭了去,确实没有受到符箓的丝毫影响,这让余烛七与叶凝苏不禁眉头一皱。
如此说来,那阴灵并非蛰伏在王泠英体内,也并没有控制王泠英的心神。
可罗盘所指仍旧在王泠英身上,看来那阴灵应该是蛰伏在了王泠英的某件物品之内,这可让余烛七有些犯了难。
陈大豪在听了王泠英的话后,也觉得言之有理,而余烛七三番两次的污蔑自己的妻子,这让陈大豪心中徒生怒意。
就在这时,余烛七突然想到了逼出那邪修之法,随即朝着王泠英甩出了一张符箓。
见此情形,陈大豪赶忙侧身闪躲,以免这符箓对王泠英造成伤害。
可这符箓在余烛七的控制之下,在陈大豪侧身的瞬间余烛七便操控着符箓进行了转向,径直朝着王泠英的身体附去。
陈大豪见这符箓避无可避,心中很是焦急,可此时的他正抱着王泠英,根本腾不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