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余笙是明明白白就知道她是个女孩子,还喜欢人家,当妈的,哪个不担心这么住着发生点什么他们这个年纪不该发生的事。
言敏:“那阿姨把笙笙的东西收收,等会儿他放学了,你跟他再说说?”
“好。”
方策西收起了笑,一瘸一拐地走到卫生间,找了个袋子,把余笙的洗漱用品装起来。
她收得很慢,每收一件东西,脑中就回忆起这五天,余笙在这个空间做的事儿
刷牙,他把泡沫故意涂在她脸上
洗脸,他把她当成没长手的人一样,非要帮她洗
洗澡,他就站在门外唱“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吹头发,他把吹风机对准自己的嘴,幼稚地喊出“我~喜~欢~向~来~依”
他霸道地抗她往返在床和卫生间
他总找机会就用嘴,把糖硬喂进她嘴里,还无赖地说“我没乱来啊,手没空!”
打他,他还会还手——揪这儿揪那儿地挠痒痒。
这几天,好像是以前都没有过的开心。
她不贪恋,是假的。
可怎么能图一时欢悦,拎不清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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