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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篇】你若归西,我便改嫁(2 / 2)

才刚躺下不得多久,怎的身体里像是有火,撩烧得他越发忍耐不住。

这是往昔从不曾有过的。

他费解,大有失控之势。

尤为淡风习习,若有似无的把旁侧人儿身上的香味往他鼻息里带,丝丝缕缕都致命,不觉,身上都沁出冷汗。

他双手紧握成拳,勉强启声唤身旁的大夫,“夜澜。”

开了口才发现声音都变了,低哑干涩,唤的还是她的名字,才是恍悟,她便就是方能滋润他的甘泉。

将将出了声,身旁的人忽的起身向他贴近,寻思着道,“应是药效发作了罢。”

听她说得胸有成竹,好像早就算到了,他还没来得及细问,她已移身向他贴靠过来。

霎时墨发如瀑,倾泻在他周身,带着能令他安心的药香味,她如水温柔的面孔对他绽出浓情笑意。

颜莫歌更加烧心,连话都说不完整,“你……莫不是与我、下了那种药?”

“不是。”夜澜冲他笑笑,越发妩媚,“不过也差不多。”

行走大江南北多年,颜莫歌自己又是久病成医,对自个儿身体里的反映哪会不晓得是个怎么回事。

可夜澜说不是,却又也差不多?

这是几个意思?

回答太过模棱两可,反倒叫他懵了几分,身体里有无数热流在四肢百骸肆意乱串,他越是想要控制,越是发现难以自持……

细密的汗转眼间爬上他光洁的额头,往昔总是冰凉的身躯也发烫得极厉害,再闻悬在身上的人儿轻声巧笑,得意得很。

夜澜是极少笑的,就算笑,也多是嘲讽戏谑嘴毒了哪个。

此时的却不同。

暗夜深沉,在他火热的眸中,她笑得如清风碧湖,阵阵涟漪若有似无,宁静而甜美。

那满目柔光中更多的是温软的包容,灼灼其华,灿曜非常。

颜莫歌的心肺被她调理的那碗汤药抓挠着,再嗅得她几缕垂下的青丝散发出的淡香,全身紧绷得如同石头,还是一块越发滚烫的石头,隐忍着声线,他问,“那到底……是何意思?”

夜澜笑了起来,声音如天籁,又如银铃,轻盈的在他耳边跳跃着。

“唉……”她叹,伸手抚上他泛起红晕的面颊,“莫不是你这么快忘记今夜是我们新婚之夜?”

葱白的玉手自他面上滑下,拨开寝衣,指尖在胸前的皮肤上蜻蜓点水的撩拨,胡乱的描绘。

她继续再道,“还是说我夫君委实正人君子得过分,连当做什么都要我亲口说出来么?”

猛然间,颜莫歌抬起臂膀抓过夜澜,翻转身形。

不过顷刻,二人对调了位置。

只他却是实实在在的将她紧压住,尤为与她有了接触,心底的渴求就更明显。

他气息不稳,每次呼吸都很深,像是想将胸腔里的火热疏解一些,又像是想要用力嗅眼前的猎物的味道。

彼此视线相触,都不再说话了。

颜莫歌微微恼怒,不悦夜澜总是笑话自己。

倒是他也清楚,她是个如何的嘴脸,他在从前便是如何的讨厌……

他望她的眼中充满胁迫和威严,既是都成了亲,她便理当听他这个夫君的话,遵从他,而不是几次三番的嘲笑他。

此时夜澜受制于他,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掌心极烫,包涵着深浓的情愫,想要倾泻。

故而话是说不下去了,兀自拿尖锐的眸光将她笼了会儿,得她示弱的避开视线,颜莫歌静静的低首去,覆上她的唇瓣。

都拜了天地,人也成了他的人,他要在她面前装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被药性控制着,颜莫歌有些昏沉,随心所欲的吻着夜澜的眉目,脸容。

无不叫他动情忘我,一再痴迷。

夜澜何尝有过如是体味,最多是先前硬着头皮趁机对他多打个趣,眼下心跳越发的快,唬得她动也不敢动,呼吸都急了。

终归敌不过颜莫歌老道。

夜澜如风中的落叶,掉入汪洋大海,狂风暴雨任他操纵。

一时清醒,一时混沌,许久许久之后,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无可比拟的愉悦。

新婚之夜过得确实长得很。

直到天光微微可见晨曦,颜莫歌才全然释放了出来,牢牢压在夜澜身上,昏睡了过去。

而彼时,那人儿睁着美目,眸光中一片清明。

一手轻轻安抚着他的背脊,她面上露出一丝宽心的笑意,嘴里喃喃,“你会没事的。”

有她在,定不会让他再有事。

……

午时已过,几个呵欠之间,未时又去了半。

这天太阳着实烤人,奎宿三人还守在院外,彻夜未眠对于他们这些死士来说不得要紧,只小公子这新婚夜也太长,未免让他们忧心。

说起这刘姓人家实在心好,不仅把自家腾出来给小公子办喜事,早上还送来元宵,碗上盖着红喜字,说是新人吃了这个造反,今后一辈子和和美美。

可午时刘阿婆又来,见两碗搁在石桌上的元宵都凉透了,屋中还不见动静,脸色不由变了一变。

虽屋子是自己的,却也没再多言,继而拿了些东西,叹着气便走了,嘴里还直念叨:这样不好,不好……

好与不好,小公子不起,奎宿他们也没办法!

蹲在树荫下,参宿最先沉不住气了,小声问道,“老大,这么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毕宿也道,“小公子自小身子骨弱,此事上……应当要有个节制的。”

节制,节制……

他们习武之人五识优于常人,昨夜自是在外头听了一夜,从前只从朱雀那边听说大汗向来在这一件上没节制,没想到……

奎宿清咳了声,掩去尴尬,道,“怕是公子昨夜累过了,莫要去扰,我们继续守着便是。”

参宿担心道,“可是……”

话还未曾说完,屋内有了动静,三个人整齐收声,再向那面望了去。

不消片刻,屋门被打开,夜澜一身浅黄素衣置于三双略带焦急的眼中。

奎宿一时口误,心急便问道,“夜澜姑娘,不知我家公子……醒了没有?”

问罢,里面幽转传来个懒洋洋的声音,帮他纠正道,“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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