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路也断了,他根本回不去。他感到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不让他救母亲。
这样看,如果硬救,可能母亲没办法活下去,还得赔上他的命。
不过,他又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不能当真。
下去看了看,路还在抢修,工人们说,明天能修好就不错了。
早就感觉这个旅馆有古怪,吃完早饭,陆砚就打算去市里看看,另找地方。
叫上刘向军,开着车朝市里出发。他们发现山路太难走,路很窄,走的他们心惊肉的的。旁边就是悬崖,虽然不至于是万丈悬崖,但翻下去也够车毁人亡的。开了一个多小时,才走了一点点路。
“老乡,别走了。前面塌方了。”有人挥着小旗,拦下了他们。
“可后面也塌方了。没人修路吗?”陆砚嘟囔着。
“这是小路,走的人少,暂时顾不上。要修,也是先修你后面那条大路。”
陆砚明白了,他所在的旅馆附近那条路,是国道,所以才有人抢修,而这里不是国道,都没人抢修。
没办法,去不了市区,两人只好折返。
没办法退房,陆砚只得跟老板再次开了房。
“嘿嘿。”老板冷笑,似乎是在笑他们,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老板,昨天的房间有问题。”陆砚以一种笃定的语气说。
“怎么会?”老板虽然问的淡淡的,但神情却有些不自然。”
“我昨天睡觉,做了一个噩梦。”
“嗯。哈。做梦而已嘛。”老板的神情更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