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群人捆住了。
有人驾着他的车,带他们去别的地方。
陆砚对这个地方本来就不熟,这么七拐八绕地,他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在一个地方停下了。陆砚不知道这是哪里,刘向军更不知道。现在估计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外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几个人把陆砚和刘向军带到一间小木屋
陆砚觉得不对头,如果是要赔狗的话,也不至于让他们到这里。
“你们要干什么?要赔钱的话,我们去市里取钱。”陆砚叫到。
“别啰嗦,今天就在这里,明天早上再来决定你的生死。”那个为首的军哥,恶狠狠地说。
“决定生死?我跟你们可没有什么仇怨啊。”陆砚叫到。
刘向军也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着,军哥跟其中两个人交代了一番,留下他们两个人看着他们,他和另外一个人离开了。
陆砚知道,这绝不是一个撞死狗要赔偿的问题。这几个人很可能是要杀他们。两个看守的人,一个胖一个瘦。
晚上,这两个人轮流看着陆砚和刘向军。陆砚和刘向军也撑不住,逐渐地睡着了。
第二天,鸡叫了。陆砚从没有完全封闭的窗户看出去,感觉这地方应该是一个农场,但人烟稀少。
就这样,陆砚和刘向军,被他们关了四天。
每天,到点都有人送饭,但就是没人跟他们说话。无论陆砚说什么,他们都不理会。
于是,陆砚殷勤地给他们发烟,慢慢套近乎,这四天,跟他们也混熟了。说十句话,也会理他五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