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跟我在县医院,看到你跟袁小雨两个人抱在一起。”清溪委屈地说。
陆砚明白了,这是清溪误会他了。他解释到:
“你知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
那天袁小雨的父亲死了,他母亲昏过去了,她姐姐还没来。那种情况下她已经崩溃了,就一头扑过来,我总不能推开她吧?但其实,她心里恨透我了,后来我们俩闹掰了,她刻意破坏我的事业,到现在还经常跟叫嚣,我欠他一条命。所以,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更何况,我不喜欢她啊。”
“原来是这样。”清溪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你就是因为这个不理我的吗?”陆砚追问。
“是啊,那天你还帮她家弄房子,我以为你快跟她结婚了,自然要疏远你……”
“天哪,你怎么会这么幼稚?我从一开始就对你……难道你不明白吗?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
“你说的什么话?我为什么要把心放到肚子里!”沈清溪一听这话,如五雷轰顶,但还强撑着。
“你想想,从始到终,我对你做的事情,如果你现在还对我问出这样的问题,那我那些为处处安排的心,竟是白费了的!”
“别说了,我都明白!”沈清溪的脸一下子红了。
“不,你不明白!我曾经费了很大的劲儿说服自己放开你。可是等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却一点也不想放开,我就想尽办法帮你。因为你要高考,所以我只能默默的为你做事,张裁缝的事儿,姐姐房子的事儿都是我做的。后来我的矿出事儿,弄得焦头烂额,而那几个月,你也正在备战高考,我更不敢去打扰你。我重新建立公司,人都累了脱了一层皮,谁知道你竟然误会我跟袁小雨在一起?幸亏现在我有时间来找你,否则这个误会到现在还解不开。”
沈清溪听完这些,脸如同发烧一样红,实在不知道如何接口,羞愧地跑回了寝室。她知道姐姐的事,多半是陆砚说合的,可她没想到,张裁缝的事儿,也是陆砚帮忙的。怪不得张裁缝最开始不答应收她,后来才答应的呢。
陆砚看清溪跑回去了,也只能自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