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钱,冯建军一点也没有愧疚之意,立马准备走,嘴里还说着:
“婶子,过几天我儿子满月,还请你们过来喝酒!”
“唉……”方秀英尴尬地应付着。
这鸟人脸皮真够厚的,变色龙都比不上他,陆砚恨恨地想。
但是,自己家欠钱这事,的确也是事实。
所以也不能怪人家不厚道。
说到底啊,还是赶快把账还清,才是正道。
“妈,我们还欠多少债?”陆砚叹了口气。
“这次还了200,还剩1000。”方秀英抹抹眼泪。
“放心,我会还的。”陆砚拍着母亲的肩膀说。这个淳朴的农村妇女,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享过一天福,儿子不靠谱,老公又死了。陆砚想到这里,就心疼的要命。
“儿啊,千万不要再起打猎的心思了,你打个野猪命都快没了,好生歇着吧。”方秀英以为儿子要去打猎还钱,赶忙阻止。
沈清溪看到了这一幕,偷偷过去问陆砚:
“砚哥,上次不是有460吗?你住院花了50,还有210呢?怎么不给妈把钱还了。”
“这钱我有用,你不懂。”陆砚耐心地跟她解释。
沈清溪不敢再问,回去继续做饭。
接下来的几天,陆砚在家里继续躺了一阵子,期间已经做好了全盘计划。
打猎自然是不能再去了。
虽然枪法是没问题的,但猎物是会动的,可控性太差,万一再出点什么问题,自己的小命恐怕要交代了。
这里离省城这么近,那就是离前世那个仇人家很近。
这人欠着我家一条人命,我又了解他的来路,通过他搞点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