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溪低下了头,不吱声。
妹妹天真地抬起头说:“哥,你忘了吗?嫂子生得太好看,去镇上卖东西,有人非要跟她交朋友。”
也难怪,媳妇这个长相,总有人惦记。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为什么那么懒,不晓得帮母亲。
陆砚吃完饭,媳妇喊他一起下地。他点点头,麻利地收拾农具。
在去地里的路上,陆砚观察了四周,这里虽然山清水秀,但却非常贫穷。
看农村地区的富裕程度,最直观的就是看房子。
家家户户都是青砖瓦房,连一栋楼房都没有。
不过,别人家好歹也是瓦房,就他们家是泥巴房子。
这证明他们家是这个穷村子里最穷的一家。
“这种人,不是懒就是蠢。很可能又懒又蠢。”陆砚扛着锄头,自言自语。
他们今天做的活不算重,只是除草翻地而已。
他拿了锄头往地上一刨,只刨出一个小坑。
他被激怒了,再狠狠地刨了一下,还是刨不动。
越是这样,他越气愤,又使出吃奶的力气,更狠地刨了一下,才把草根刨松,顺势拔了出来。
不知道是否用力过猛,才干了一会儿,他的手就开始发抖。
可他抬头一看,沈清溪已经把他拉开了3、4米的距离,原来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