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捆绑的人,虚弱地抬起头来,赫然就是容暮华一直在找的祈珟旻,只见他一件单衣已经布满血迹,除了头部看着正常,往下都是被人鞭打的伤痕。
尽管祈珟旻是被人监禁着,模样狼狈不堪,身躯却依然没有弯曲,表情依旧那样高傲,甚至他还冷笑着讽刺东方霁:
“兵力重要还是命重要,摄政王不是已经告诉本王了吗?”
东方霁眯着眼,等着祈珟旻的下一句话。
“你不是不要命也要这兵力吗?”
祈珟旻挑衅地说道,只见东方霁脸色骤变,拿起台上的刑具,就走过去朝着祈珟旻招呼。
眼见祈珟旻被打得要昏迷过去,东风霁又去启动机关,让祈珟旻整个人向水里落去,如果刷衣服一样,来回把祈珟旻放在水里刷了几遍。
水里的窒息感,和浑身刺裂的疼痛,又使得他清醒过来。
而东方霁见他清醒,又把他拉起来挂起,仿佛想到什么,突然冷笑着对祈珟旻咂嘴。
“哎呀呀,你不重视自己的命,有人重视,你的妻子为了见你一面,给西宁治疗瘟疫!”
眼见祈珟旻在听到妻子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东方霁眼睛闪过报复地暗光,继续道:
“你也知道瘟疫,传染极强,一单染上那就是药石无医,要是宁王妃那天突然被一个瘟疫人咬一口,不知道她能不能活过来?”
东方霁又想着祈珟旻走过去,在离他一尺距离处停下,面对他恶狠狠的眼神,提议道:
“你看,你父皇等他喜爱的儿子一回,就给你找个造反的罪名,你何必为了这些人,这样的国家而受罪自己带着妻儿掉性命不是,况且你父皇会有许多的儿子,可是你妻子只有你一个,如果你交出兵力,我西宁攻打成功,你还是那个宁王爷,和你的王妃相亲相爱,荣华富贵过一生。”
祈珟旻这回不只是身体抖动,只见得他脸颊两边由于用力咬着牙,而产生的变成,眼睛瞪得猩红,声音憋的低哑:
“你敢动她,我一定让整个西宁陪葬!”
“啊!”
原来是东方霁拿着手挖了一下祈珟旻的伤口,只见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如果你不从,你连狗都不如,还讲什么让西宁陪葬,那只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说完,看着祈珟旻浑身的惨样,东方霁心中一高兴居然大笑起来,随后他转身出去,笑声也远去了。
石门落下,紧紧封闭,里面看着只剩下祈珟旻一个人,可是没一会,池子底下冒出一个人,他看见祈珟旻当即就开始运功为他疗伤,他掏出药膏准备处理伤口时,却被祈珟旻制止了。
“不可,这些伤不能治疗,你赶紧联系烈日让他派人暗中保护王妃,顺便给王妃送到密函,我现在开始说的,你不得漏一个字。”
等祈珟旻说完,自己给祈珟旻的话之后,就催促着侍卫离开,眼见侍女钻进池地,不见身影只见阵阵波纹。
夜晚露种听到动静来到容暮华的身边,只见她紧闭双眼,满头虚汗,表情痛苦异常,整个人都陷入了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