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婉儿依然是跪着的,但是他并没有理会。于是朱慈烺再次看起了奏折,奏折的内容大致是:
“皇帝陛下所推行的仁政,对这些蛮夷分子来说,是根本就没用的,根本就是毫无举措的政策,是软弱无力的行为。。。
跟这些人应当使用,强大的兵力镇压就完了,根本不需要仁政,把这些施行仁政的钱,拿出来武力震慑他们就好了。”
朱慈烺看到他洋洋洒洒写的这些东西,一肚子气,本来他以为这个左谏言,会再提所谓自己“贪墨”古董翡翠银两的事情,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换了个方式来怼自己,先从一开始便子虚乌有的,给赵云安排个罪名然后发现告不上,现在又找茬的给自己扣了个帽子,
现在呢,居然又说自己不该施行仁政,该直接打怕中南半岛的百姓,和那些不服之人,出一个不服之人,便打一个不服之人。
说实在的,朱慈烺开始是十分的生气的,因为这个言官,仿佛是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仿佛是什么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而且时不时的都要指点江山一番,对皇帝的所作所为,都要做出一番“谏言”朱慈烺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但是冷静了之后,仔细想想他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傻叉。没有办法跟这种人沟通了,于是他便直接走到龙案后面,坐上了龙椅,
开始在龙案之上,准备写圣旨了,这时候他才发现婉儿现在还跪着呢,于是唤道:“婉儿,过来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