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按了好几声门铃，里面都没有反应。
黎笙失去了耐心，捏紧拳头捶了两下，总算是捶开了门。
开门的正是黎笙要找的李夫人，她睡眼惺忪的，一看就是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的。
李夫人看到是黎笙，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
李夫人不喜欢她，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黎笙也不在意，她侧身进了门。
“有些事情想问你。”
黎笙微垂着眉眼坐在了沙发上。
李夫人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耐烦的：“要问什么赶紧问！！”
“我的学费，生活费，还有零花钱，都是谁给的？”黎笙开门见山，没有半点遮掩。
就这么大喇喇的，直接到不能再直接。
李夫人明显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反应，她坐到黎笙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黎笙看她的反应，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她笑了笑，笑容干巴巴的，看不出喜怒。
“邹琼欣给的吧。”
李夫人脸上先是一白，然后又转红，拧着眉教训黎笙：“怎么说话呢，那是你妈！！”
黎笙呼吸一滞，妈妈这个词，还真是陌生又讽刺。
她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缓了缓又问：“是她给的吧。”
李夫人看她坚持，长叹出一口气，说道：“你妈妈也是个可怜人，她是真的很爱你。”
黎笙不想听这些洗白的话，邹琼欣有苦衷，有不忍，有不得已，她也是受害者。
难道这就是她抛下她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