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学习,自己跟着复习一遍,岂不快哉!”
于是,他们三个一起承担起教学任务。
唐邵身体好了一些。
具体表现在,他脸上逐渐有了血色,喝的药越来越少。
“公子确实运气好。老某行医数十载,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奇事。”
但是他嘱咐,“虽已经大好,到底伤了身子,要好生将养。”
他原本想出门,如今算是打消这个想法。
整日闷在营帐中,真的挺无趣的。
回京的路程叫他一拖再拖,实在拖不下去,他向楚沛请辞。
楚沛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缠着那老匹夫,叫他把军费给我吐出来。”
田君昊只能答应。
他怕他不答应,将军的大刀再砍到他身上。
“你很好!”
曾经受尽屈辱,一朝沉冤昭雪,从未低沉,努力上进。
可不是很好吗?
他更想问,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养好的?
一样的米,自己那小崽子,病病殃殃,没有半分他的气概。
再看看人家,至少身体康健。
先天条件如此,不用苛求过多。
田君昊曾经也是出名的病秧子。
他收下了这句夸奖。
此次进京,只为婚事。
“对了,我看那小子在这里待得憋屈,不如叫他跟你一起回去算了。”
田君昊没什么意见。
楚嘉颖意见可就大了。
“我难得来一次,你不仅不看我,甚至还把我往回赶。这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吗?”
楚沛皱眉看他。
城阳果然不会养孩子,这孩子算是养废了。
楚嘉颖不开心,他不开心,那么大家都别想开心。
他缩在唐邵的营帐,闷闷不乐。
“你说你这是置得什么气?这里过的有多苦,你又不是没经历过。万一受了伤生了病,回头可怎么是好。”
关于某人绝食,最后差点丢了自己的小命这件事,他不提。
某人要面子,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
“连你也赶我!”
他悲愤道“你们都那么想我走,我还偏偏就不走了!”
这傻小子,连好赖话都听不明白。
他摇头,看着楚嘉颖作天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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