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泰陪笑,“是我思虑不周了,幸而小公子在旁,不然我就犯错了。”
按理刑讯室就在牢狱之内,去牢房提个人,不过须臾功夫,那侍卫却去了颇久,回来时还带着些许气喘。
侍卫躬身抱拳回禀道,“人被长公主殿下提走,已经放了。”
葛泰一脸费解,这长公主是一醒来,就把人叫去修理了一顿吗?
萧谦眼底划过一丝喜悦,语气平淡道,“长公主身体如何?”
那侍卫回道,“长公主殿下三更醒转后,便一直在卞三爷房中,想来身体应当无碍。”
“这成何体统?”
葛泰这一骂,就骂了三天。
房内,葛泰与萧谦对坐,忍不住拍桌道。
“一个公主,衣不解带的在床榻边,照顾一个平民男子三日三夜,这成何体统。”
萧谦看着自己受伤的左臂,有些失神,他倒不是羡慕这天下,除了昌凌帝和许太后,无人能消受的这份尊荣。
而是自越子倾从昏迷中醒来,三日一直守在卞容仇的床榻边,别说来看他,就是他去卞容仇房间,她都没正眼瞧过他一眼。
对此,萧谦显得有些失落,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要如此,谁劝得住。”
葛泰烦心道,“那这行程?小公子总要想点办法才是。”
不等萧谦回答,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一侍卫应声而入,慌张禀报,“长公主殿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