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越子倾不经意的笑着,眼神却极为认真,“你对我又有几分真心?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
卞容仇语噎,未见越子倾真面目时,他觉得她性格有趣,故而愿意顺着她,逗她玩。
那日她一身男装,披着艳红斗篷策马向平武书院而来,是他初次瞥见她真容。
可他一眼便知,来人是她,笑她明***人确不负艳绝古今的盛名。
可更多的,是觉得她本就该生得这般模样,只是这份“本就”里多刻了生人勿进的威势,让他不觉又想卸了她这副武装,希望自己成为特例。
越子倾没有说错,从始自终,他挑逗她,不过是觉得好玩,彼时这里面含了多少真心,他自己尚不自知。
“对不起。”
越子倾粲然一笑,显得很是大度,“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们为利所驱,做好彼此应允之事即可。”
“那你放心,这世间还没人能在小爷眼皮底下伤你分毫。”卞容仇早忘了自己试探越子倾的初衷,拍胸保证道。
可越子倾却时刻记得自己的目的,邀卞容仇西行,一为多份保障,二为弄清卞容仇是否与她那遇血化凤的胎记有关。
一见机会来了,她就露出了天真好奇的表情。
“不过你要找的那人究竟有何特别之处,值得你不远万里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