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猜出卞容仇跟踪的是越国公主,当然知道护送的不是镖局,冷寒哪敢应承,忙道,“兄弟我还是回丰城等咱大哥,就不在这给三爷你添乱了。”
…………
离丰城越远,越子倾的心绪就越发不宁,仿佛有股她压不住的气息在体内四处乱窜,让她无由觉得烦躁,再加上晚上睡不安寝,连撑两日的越子倾面色可见的憔悴。
越子倾急于赶路,出了丰城便舍了马车,婢女也就只剩了带着人皮面具的吴子慕。
越子倾自是不能将吴子慕真当奴婢使唤,穿衣梳妆皆是亲力亲为。
当吴子慕应门从侍卫手中接过面盆,跟着守在门后的越子倾关上门,就将面盆拿过来自己放到面盆架子上拧帕净脸,没有半分公主的架子。
“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越子倾时不时问吴子慕一些话,基本得不到回应。
她也不在意,只自顾说话,玩笑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开脱。
“我夜里逗你,也不见你起身看看,还真是没心没肺。”
越子倾又擦了手,将脸帕扔进面盆里便不再管了,转身跳到吴子慕面前,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挽上她的手,同时将脸斜凑到她面前。
“真想撕了你这面具,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吴子慕被越子倾缠得挣脱不得,压着嗓子怒道,“松开。”
越子倾手上使着蛮劲挽着,脸上笑得极是灿烂,挑了挑眼,“要松也不是不可以,姐姐告诉我昨夜那碗汤里有什么,妹妹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