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众人联想北齐近年来常被契丹所侵,国力日渐衰微,其太子同母胞弟愿为质子,保邻国不借机吞并,亦是在情理之中。
至于越国国内的指婚,不过是权利制肘,玩不出什么花样,更为无趣。
唯一让人意外的,就是如越子倾、白冰这般的女子,亦或是白彻、越子漾、萧诚等男子,他们这些动则影响越国朝局的人。
在这场已演变成联姻的晚宴上,竟似被人遗忘了般,无人提起。
越子倾不想,她还未凑上这热闹,热闹就收场了。
而晚宴上,熟悉萧诚的人都察觉到了,今日这北阳王世孙的话格外多,尤其是只要安宣长公主一出声,他必会打断。
现下酒过半酣,一曲舞毕,众人皆在兴中,以为接下来只剩把酒观舞,能不再那么紧绷时,昌凌帝突举杯对向了越子倾。
“安宣,你可有好好谢过吴六皇子,父皇可是听闻,你能摘下狩猎赛的大彩,都是吴六皇子座下之人可出了不少力。”
“陛下此言差矣!”
众人皆惊,萧诚傲然打断的举止,超过了昌凌帝将越子倾与佟昱并提的冲击,就连坐在萧诚下首的萧谦都一脸骇色。
“十三哥,你疯了。要那丫头要疯,你拦着也没用。”
席上百人百态,都想知道萧谦如此不管不顾,为了什么。
倒是越子倾不以为意,反而一脸烂漫。
“对啊!父皇。
安宣可是成全了吴六皇子借花献佛的美意,谁谢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