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骗你啊!十三哥。”
萧诚被萧谦越发激动的话语,喊愣了。
他之前从未向人提及树林夜遭遇暗杀的细节,就是怕北阳王府再有其他人,同他祖父一样,将一切归结于越子倾的阴谋。
萧诚抓起桌上的瓷瓶,缓缓起身,“我说过了,这药是备用。”
“你会后悔的,十三哥。”
……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是疑人之能,还是疑人之心,这疑里面学问可大着呢!
可若一人能将一切全然交付于另一人,那必是对其心及能力的全然信任。
越子倾对白彻虽未到这一步,但自觉二人也算“谈婚论嫁”过了,再将人蒙在鼓里吩咐人做事,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她将想促成卫风伐陈,让其从西转西南往南取缔南言侯府势力的想法,告诉了白彻。
“你别不说话啊!可是觉得这办法不可行?”
白彻作为三军统帅,对越国各镜形式,自是了如指掌。
南言侯府费时多年,才继南阳王府之后稳站南方边境,成为掣肘北阳王府的存在。
他没想过,睚眦必报的越子倾,在得知肃王越子铎与南言侯府在谋害她性命的时候,能为昌凌帝顾全至此。
看着眼前本应灿若星河的越子倾,白彻很想将她一把拥入怀里,替她遮风挡雨。
可他不能。
若要继续留在她身边,他便要学会藏匿对她的痛惜,化为她的盾,而不是去争夺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