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便谢殿下坦诚相告了。”白彻抱拳,问道,“所以,殿下想让我怎么审陈国使团。”
在越子倾的认知里,亲事说不成的多了去了,以为白彻这是想通了,脸上愁云尽散,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伸手上前重重拍了下白彻的后背,“那襄武王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也比想象中好骗…白彻心里五味陈杂,可为了留在她身边,他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白彻觉得哪里不对,“适才这些话,殿下也跟北阳王世孙说过吗?”
越子倾眨了下眼,显得有些懵懂,“诚哥那是酒肉朋友,混熟了保命用的,说这些多余了吧!”
几里之外,越子倾口中的酒肉朋友,得到了一瓶舒痕露。
准确的说,是原本应是他的舒痕露,不知怎么落在了萧谦手上。
萧谦握着手里的小瓷瓶,“这舒痕露,是祛疤中的极品,但药材难觅,故千金难求。
十三哥不远千里派人去华家堂求取,想必不是为自己求的吧!”
这几日,只要对上萧谦这个堂弟,萧诚就觉得颇为心累。
“与你无关。”
萧谦态度倒是谦顺,“这药昨日便到了弟弟手里,十三哥也不要怪手下的人办事不牢靠。
这两日十三哥忙着猎黑熊,累得萧言也是脚不沾地,家里来人都不知道。
也是十三哥要得急,人进不来,就只能托付给弟弟我。
可十三哥猜怎么着,弟弟我好奇叫人确认了一下,竟说长公主身上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