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计谋过人,虽屈居第四,但后两日才是关键,你且安心看着就是。”
越子倾点头笑了笑,兴致缺缺。
越子铎便笑着打趣,“可是又出了别的事?”
其实,越子倾从越子铎赶着上来打招呼,就看出他是奔着她去地牢见过陈四皇子的事而来。
她觉得气氛差不多了,便叹了口气道,“还不是那陈四皇子跟疯了一样,胡乱攀咬,把人当傻子一样,没劲。”
越子铎流露出的阴鸷一闪而过,他还想再问什么,越子倾已摆手表示不想深聊,“我也没什么事,六哥自去忙吧!”
看着越子倾奄奄地转身继续往前走,越子铎抬手顺了顺马的鬃毛,神情随着思绪不停变化。
他极力想透过越子倾适才的话语捉住些什么,可除了感受到她一如既往热衷玩闹的心思,再无其他,却是怎么都不敢信了。
“见到白彻要说什么呢?”越子倾又自顾忧愁的嘟囔起来。
除了父兄,越子倾觉得这世上,不会有人喜欢她,寻常像她这般及笄之年的姑娘还没定亲,媒婆上门估摸都要踩坏门槛。
就连她瞧不上眼的周惠,听说都有好多人上门说亲。
可她呢?
别说踏坏门槛,放眼望去,敢直视她的都没几个。
看来她还是不够美。
越子倾如此想着,慢悠悠晃到了羽林卫操练的教场。
只见场上羽林卫皆神情穆穆,分成了两波,一半在射马上的移动靶,一半在对站射箭。
耳边还伴着一厉声,“都没吃饱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