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可不是好脾气的主,当下就让盈岚给她准备东西,那架势摆得,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引得不少贵女到阅马场观看。
越子倾也确未费吹灰之力,带上袖箭,站在写着“百丈”,实际不过三四丈的红绸外,轻而易举就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怎么样,简单吧!”
周惠被气得不行,“你仗势欺人。”
这两日与她走得颇近的景二小姐忙出来打圆场。
“是啊!”越子倾笑得恣意,伸手接过弓,直接对准了周惠。
站周惠旁边的人一瞬让开,景二小姐开口还欲再劝,越子倾直接搭箭拉弓,利箭破风而出,直接从周惠耳边擦过,吓得她腿一软,跌坐在地。
而那只箭,精准无误的射穿了周惠身后百丈远的靶心。
越子倾睨了周惠一眼,挑眼望过去,勾起唇角嘲弄道,“实力还是小聪明,你都不如本宫,哪来的脸摆脸色给本宫看。”
周惠常年在外家长大,性格火辣少受拘束,自认父亲是继侍中卫厚后的第一文臣,姑母周淑妃又得圣宠,那她就是贵女第一人,自有与越子倾叫嚣的资本。
这几日又受了周淑妃怂恿,行事更是肆无忌惮,这下,可被越子倾那箭射破了胆,“我父亲可是中书令,我姑母是最得宠的妃子。”
越子倾闻言讽笑,“对了,还有淑妃,再让本宫听到,你二人敢给阿冰立规矩、使绊子,本宫的箭可不认你爹是谁,统统照射不误。”
这场热闹看得可是惊心动魄,也难得越子漾这次听说了,没跟越子倾立规矩。
显然,周淑妃拿乔让周惠站冷风里吹的事,他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