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武艺不精,行走江湖靠得是一手精湛的易容术,和随性的性子交得一群狐朋狗友,各路的人都认识一些。
暗影阁的单本没那么好查,但一次出动六个值十万金的杀手,皆无一生还,这可瞒不住。
是故,冷寒破了些小财,便收到了风,曾有人出价百万金,要劫杀越国的那位安宣长公主和北阳王世孙萧诚。
冷寒不知这场暗杀和卞容仇有何瓜葛,只知他听到后面色很难看。
“三爷,你这表情不对啊!你日日借酒要忘的不会是…”
卞容仇喝止,“说什么疯话。”
“兄弟我也是好心提醒你,若让你大哥知道,你与朝中的人牵扯,不死也要脱你一层皮。”
“知道你还想拉我闯皇家围场。”
“不闯,那要不我们去追昨夜撞上的那个姑娘。”
卞容仇笑道,“那姑娘带着帷帽,模样你瞧清了吗?”
“看人哪能只看脸呢,你不也把人喊住了……唉,三爷,你跑慢点啊!”见卞容仇马跑起来,冷寒赶忙驱马喊道。
他心里还忍不住吐槽,‘早知空跑一趟,就不来了。”
……
寝室内,未有雕花家具,亦无梳妆铜镜,唯一带着女儿家气息的,是鎏金莲蓬状的香炉里,溢着缥缈的香味。
清新自然,仿若夏日泛舟湖上。
擦过伤药,趴在床榻上的吴子慕眉眼动了动,眼睛却未睁开,只低声道,“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