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武王可否随我去一趟养马场。”
这是愿意将二人的相交挑到明面了…有种无以复加的激动在白彻眼中一闪而过,收定心神,终只是淡淡点了一下头。
越子倾自然不能以如此不修边幅的装扮,跑去养马场。
是以出发前,越子倾需要重新梳妆,白彻则退到了帐外等候。
绿娆将越子倾的鬓角辫成了小发辫,扎进半束的高髻,让人看着利落又不失俏皮可爱。
至于服饰,越子倾懒得换,只在原来的红锦交领长裙外,穿了件同色及脚踝的金丝勾云绣披风。
梳妆虽用时不长,可待她出帐时,站在帐外的白彻俨然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大多都在猜测,长公主此次刁难襄武王,找的会是什么理由。
谁都不曾想到,白彻是在等人,所以当看到二人竟结伴同行时,围观人士是一阵咂舌。
尤其是看到越子倾那笑靥如花,毫无骄纵之气的模样,众人更是莫名其妙…这拔剑相对的仇怨,怎么说没就没了?
越子倾素来横行,才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至于白彻如常的冷硬面孔,写着生人勿近。
是以二人都不用应付,在一众人恭敬又忍不住窥视的目光中,走向阅马场。
因出了一早的惊马案,阅马场少了昨日为练百丈射靶,蜂拥而来的贵女们,冷清了不少。
此时若大的阅马场,只有一个纤弱的粉衣身影,在一墨色武装的婢女指导下,一次次拉弓射箭。
待离近一些,越子倾认出了二人,有些意外的看向白彻,“令妹不会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