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那大马金刀的坐姿,大碗喝酒的架势,委实痞气了些。
见带着他制的人皮面具的卞容仇总算回座,忍不住道,“三爷,你这看什么呢?跟你说话你都听不见。”
“没看什么?”卞容仇也抓起酒碗,闷了一口。
冷寒扯成右边唇角,痞痞的动作因挤出了深深的梨涡,还是可爱多两分。
“你骗谁呢?成日里魂不守舍的,以为我看不出来。还有我易容术明明炉火纯青,怎么这面具戴你脸上,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说着,冷寒离座倾身就要去扯卞容仇带的人皮面具,不过被他向后一躺,给避开了。
冷寒皱着眉,狐疑的坐回了凳子。
“三爷,你莫不是惹上桃花债了吧!我说以你对朝廷的态度,怎么稀罕上这热闹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卞容仇一拍桌,一粒花生米就高高弹起,他再一挥手,花生米直直飞入到冷寒嘴里。
“有吃有喝都堵不上你的嘴。”
冷寒捂着脖子,嗝了声才将花生咽了下去,脸已涨得通红,捂着嘴道,“你这是恼羞成怒,杀人封口。”
卞容仇斜眼一笑,懒得搭理他,不过主要是提不起劲,无心收拾眼前这厮,自顾又喝起酒来。
“别一个人喝啊!”见开朗的好友真逗不起来,冷寒也认了,抬碗追着碰了下碗。
喝了一口酒后,冷寒摇头道,“今日真是白来了,还以为能一睹誉为华夏第一美人的越国长公主芳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