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兰笑眯眯地拉过她的手。
“宝贝，你很喜欢他？”
“谁？”
黎珺愣了一下。
黎兰皱眉：“当然是小顾啊，不然还有谁？”
小顾……
这个称呼，让黎珺有点恍惚。
黎兰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立刻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顾四爷。”
黎珺歪歪脑袋：“我……不知道。”
在她的印象里。
自己喜欢的，其实是顾览。
因为跟顾览相处起来，没什么负担，更没那么多的麻烦。
她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
当一个人的全部精力都放在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时候，其他事情所带来的坏心情就很容易被遗忘。
至于顾禹珩……
说实在话，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不平静。
有太多事情需要考虑，反而让她忽略了去思考自己对他的情感。
他们之间的互动，在事赶事的状态下，只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并不见得背后有什么情感动因。
大概吧……
黎珺自己也不大确定。
黎兰作为旁观者，却看得清楚。
“你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会轻易接纳别人的人，但你为四爷破例了。”
“……这只是因为他是我丈夫吧？”
黎珺的理由脱口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急着否认，就是莫名地不想承认。
黎兰不大认可地摇了摇头：“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亲情跟爱情的区别。”
这……实在没法辩驳。
黎珺沉默了下来。
她可不认为李亨那种垃圾配跟阿珩相比。
但那家伙到底是母亲曾经的爱情，她怕刺激到母亲，也不想反驳。
然而，黎兰却没打算放过她。
“如果四爷说要离婚，你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