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桓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看黎珺一脸不解，又进一步提醒她。
“我这次的画展的主题是——少女。”
黎珺眨眨眼，“所以？”
她不大明白画展主题跟活儿有什么关系。
她又不是非要到台前亮相，在幕后帮忙也完全是OK的。
只要他出的价钱合适。
黎珺的神情天真又明媚。
张桓原本还担心她会因为自己委婉的拒绝而受打击。
但眼下看来，这颗野草的确比他想象中要坚韧百倍。
他轻咳一声，详细解释起来。
“因为画展主题是少女，所以我想纯粹一点。除了我自己外，其他的工作一律聘请少女帮忙。”
“你想雇童工？”
黎珺立刻露出错愕的神情。
张桓呆呆地看着她，半晌后，才无语地笑出了声来。
学妹啊，你可真是……
半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啊！
黎珺哪能真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看他没了话说，她忙又摆了摆手。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学长别往心里去。”
“我就是想说，我这模样装一下少女还是绰绰有余，外人还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吧？”
这是贼心不死了。
张桓无奈地伸出手，轻轻在她脑袋上一敲：“原本是可以的。”
“什么叫原本？”黎珺不满。
“原本我是想正式邀请你帮忙的。”张桓的神情突然就黯淡了下来，“但可惜，我刚听说你结婚了。我就是想自欺欺人，好像也不太行呢！”
“需要的话，我可以装……”
黎珺想说自己可以装没结婚。
但不知怎么，脑子里突然闪过顾禹珩压在她的肩窝处喃喃地要求她叫阿珩的场面，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算了，是我为难学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