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的口味千姿百态，或许就有专门喜欢吃鱼头的奇葩呢？
嗯，好巧。
苏慕言就是那个奇葩。
一个大鱼头价格不贵，一斤也就比普通的鱼多了两文。
苏慕言又买了四条草鱼，然后才数了铜板递过去，让鱼贩帮忙把东西搬上马车。
临走时，她给小鱼贩留了一个口信，告诉了她的地址，让小鱼贩帮忙多留意类似的大鱼。
她只要鱼头，不要鱼肉。
小鱼贩完全可以一鱼两卖，还能多赚些银子。
马车很快驶出市集，满载而归。
等到了包子铺的门前，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院子里，似是等待很久了。
“郑掌柜？”苏慕言倒是没想到这厮如此有口福，哪一次做些好的吃食，总能被郑万年遇到。
“苏小姐，贸然来访，唐突了。”郑万年朝苏慕言行了一个拳礼，咬文嚼字，文绉绉的。
“客气客气，不知郑掌柜此行所为何事？”苏慕言让小春找人把鱼搬到厨房去。
郑万年一副老狐狸模样，笑眯眯地说:“如果我说有预感能蹭个口福，你信吗？”
苏慕言瞅了郑万年一眼，无语至极，“你堂堂一个大掌柜，什么时候学会算命了？”
郑万年一噎，顿了顿，赶紧换话题:“苏小姐，你今天晚上打算做全鱼宴？”